提到迪拜,很多人脑子里蹦出的都是高楼大厦、豪车名牌,还有那满地流油的土豪气派。可谁能想到,在这片光鲜亮丽的土地上,竟然藏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阿维尔中央监狱。
这地方被外界叫做“地狱”监狱,不是没有理由的。20个人挤在一间小破屋子里,强奸、暴力、电击,啥恐怖的事儿都不少,囚犯连基本的医疗都捞不到。
先说说托里·托维的故事。她是个28岁的爱尔兰姑娘,2023年4月来到迪拜,加入了阿联酋航空公司当空姐。托里长得漂亮,工作能力也强,本来是奔着迪拜的繁华来的,结果却撞上了人生最黑暗的一页。
她嫁了个南非男人,名叫马克,是航空公司的地勤主管。这家伙酗酒,脾气火爆,婚后没多久就对托里拳脚相加。2024年6月,托里被家暴打得鼻青脸肿,7月9日那天,她实在受不了,喝了半瓶威士忌,还吞了安眠药,想一了百了。结果被邻居发现送去医院,救回了一条命。
可让她没想到的是,迪拜的法律把酗酒和自杀未遂都列为犯罪,她差点被送进阿维尔中央监狱。幸好爱尔兰政府出面,外交斡旋后,托里在2024年7月中旬被允许回国,逃过了监狱的噩梦。她的经历被媒体捅出来后,立马把阿维尔监狱推上了风口浪尖。
展开剩余80%再来看卡尔·威廉姆斯,英国人,2012年因为毒品交易被抓,判了一年监禁。这哥们儿是个建筑工人,之前在伯明翰混日子,日子过得紧巴巴,2011年来迪拜想淘金,结果一脚踩进了坑。
他在阿维尔监狱的经历写进了自传《杀戮时间》,读着让人头皮发麻。他亲眼看到过囚犯因为一点小矛盾就被刀捅脖子,血流了一地,狱警站在旁边跟看戏似的,压根不管。还
有一次,他因为试图劝架,被狱警用电击棒收拾,疼得他瘫在地上,差点以为自己要挂了。他还提到,和他一起的两个英国人,格兰特·卡梅伦和苏尼特·杰尔,也被狱警用枪顶着脑门,逼着签了一堆看不懂的阿拉伯文文件。阿联酋官方倒是死不承认,说这些都是瞎编的,可这些囚犯的描述却一个比一个吓人。
还有个叫扎拉-杰恩·莫伊西的英国女人,2019年因为举报强奸反被抓,判了六个月。她在伦敦读过艺术史,2018年来迪拜当酒吧服务员,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,结果却掉进了地狱。
她在酒店被强奸,报警后不仅没抓到罪犯,反而被控“非法性行为”。在阿维尔监狱的日子,她说是一辈子最恐怖的经历。
牢房里没灯,白天吃饭全靠摸黑,晚上灯却亮得刺眼,睡都睡不着。她还提到,监狱的温度要么热得像蒸桑拿,要么冷得直打哆嗦,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。
丁奇·拉尔是另一个受害者,印度孟买来的家政工人,2020年因为被雇主诬告偷窃,判了八个月。这女人来自贫民窟,16岁就出来打工,供弟弟妹妹上学。
她在监狱里过得水深火热,牢房里三张上下铺塞了10个人,她只能睡地板,三个月才被允许出去晒15分钟太阳。她还说,监狱里强奸的事儿几乎每天都有,女囚犯尤其惨,压根没人管。
阿维尔中央监狱的条件到底有多烂?先说空间,10平米的小屋子里塞20个人,男女混住,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。
床铺就三张,破得吱吱响,很多人只能睡地上,毯子薄得跟纸似的,还一股霉味。吃饭更别提了,面包发霉,汤里飘着怪味,营养差得连老鼠都不爱啃。
作息制度跟军队似的,早上6点哨子一响,必须起床,慢一步就得挨揍。白天牢房黑得像地窖,吃饭全靠摸;晚上灯亮得跟探照灯似的,睡不着觉。温度也是一大折磨,夏天热得汗流浃背,冬天冷得骨头疼。
2019年有报告说,监狱里的艾滋病患者压根没药吃,2020年新冠疫情来了,牢房挤得像沙丁鱼罐头,病毒传得飞快。医疗条件几乎为零,除非人快死了,不然别想见医生。
暴力在这儿是家常便饭。囚犯之间打架跟吃饭一样频繁,有刀有电击棒,稍微有点矛盾就能闹出人命。卡尔·威廉姆斯写过,他亲眼见过有人被捅脖子,当场没命,狱警就站在旁边看热闹。
还有人被划脸,血流了一地,也没人管。狱警的电击惩罚更狠,卡尔他们仨都被电过,疼得怀疑人生。女囚犯的处境更惨,2024年的报告提到,强奸在这儿跟家常便饭似的,男女混住的牢房给了暴力太多空间。
扎拉-杰恩说,她亲眼见过女囚犯被拖到角落,尖叫声在走廊里回荡,狱警却当没听见。丁奇·拉尔也提到,女囚犯连基本的保护都没有,每天都提心吊胆。
监狱还跟外界隔绝得彻底。不能看电视,不能打电话,探视几乎不可能。卡尔说,他一整年都没跟家人联系上,感觉跟世界断了线。
扎拉和丁奇也提到,监狱里连封信都送不出去,孤独感能把人逼疯。食物不仅少,还脏得不行,米饭里能吃出沙子,面包上长绿毛。疫情期间,囚犯得不到口罩,咳嗽声此起彼伏,病了也只能硬扛。
托里的案子爆出来后,2024年7月媒体炸了锅,爱尔兰各大报纸头条全是她的故事。网友在社交平台上吵翻了天,有人骂迪拜的法律太离谱,有人同情托里的遭遇。
爱尔兰外交部赶紧出面,找阿联酋政府谈判,7月15日托里终于坐上回都柏林的飞机,逃离了噩梦。她回到家后,接受心理治疗,公开说再也不会踏足迪拜。
她的故事让阿维尔监狱的恶名传遍全球,人权组织开始盯着这地方,要求调查。可阿联酋官方一口咬定,监狱条件没问题,一切都符合国际标准。
卡尔·威廉姆斯2013年放出来后,回了伯明翰。他写了自传,把监狱的恐怖经历全抖了出来。可回到家后,他过得并不好,晚上老做噩梦,经常半夜尖叫着醒来,家人被他折腾得够呛。
他试着找工作,可心理阴影太重,干不了多久就辞了,最后靠救济金过日子。他在书里说,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那样的地狱。
扎拉-杰恩·莫伊西2020年出狱,回了伦敦。她开始跟媒体讲自己的遭遇,想让更多人知道迪拜监狱的真相。她还加入了人权组织,呼吁改革迪拜的司法系统,可效果不大。
她每次提起监狱,手都会抖,眼神里满是疲惫。丁奇·拉尔2021年出狱,回了孟买,继续干家政活儿,日子苦得跟以前没啥两样。她不爱提监狱的事儿,朋友说她晚上老失眠,坐在床边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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